中兴研究院副院长 董振江

    随着通信行业云计算的规模部署和数据中心的加快建设，如何拓展云计算业务、提升数据中心运营价值成为了极具现实意义的重大课题。中兴通讯研究院副院长董振江做客中国信息产业网访谈时表示，PaaS的地位和作用将越来越重要，未来两年是PaaS的关键发展期，PaaS成功的关键在于构建完善的生态环境。中兴通讯新一代SDPaaS解决方案将推动运营商PaaS价值大大提升。

　　妙语撷英：

　　1.应该将IaaS和PaaS当做一种新的管道去看待，当做运营商业务的重中之重去推动。

　　2.PaaS要真正做好，必须生产的环节、运营运维的环节以及销售的环节这三个环节全部打通了。

　　3.PaaS只有构筑好创新的生态系统，让开发者、运营商、内容提供商多方获利才能成功。

　　4.需要花费更多精力去了解用户的真正需求，痛点和兴奋点在哪里，云计算的成功可能不是技术的成功，最终是运营的成功。

　　5.中兴提供新一代的SDPaaS解决方案，全面涵盖开发环境、测试环境、执行环境和管控平台、资源汇聚网关等。

　　访谈全文：

　　突破PaaS技术难点

　　主持人：

　　今天我们访谈的主题是如何构建适应未来业务发展需求的云计算平台、提升数据中心运营价值。数据中心发展很快，其商业模式不外乎IaaS、PaaS、SaaS，在中兴看来，这三种模式各自有什么不同的特点和难点？未来的市场发展趋势怎样？

　　董振江：

　　从各种模式特点看，IaaS是基础，对用户的要求相对来说比较低的。目前来看，运营商直接做这个可能最容易入手、最容易操作。

　　PaaS就是我把API给你，然后你基于我的API再去做，这个相对有一点难度。

　　SaaS要求你整个对行业、对基础都能特别深地了解，才能做一个通用的业务，让所有人都能用，这个是比较难的。

　　从技术难点看，IaaS业务要让别人能够方便地使用。你要做一个东西，最好不要让别人改变什么，比如说我要去用你的IaaS服务，租你的服务器和存储，最好能让我直接就使用起来，感觉跟普通的服务器一样的，无论原来开发的时候用什么样的语言和数据库，无论是虚拟机还是虚拟存储，要让我认为还是像我原来一样操作自己的东西，这样的话我才有可能搬到你的IaaS上来。因此技术上反倒要求更高了，要求你的虚拟机支持这样那样的数据库等，要求你的易用性要做得非常好。虚拟化是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的，虚拟化完了以后让用户能够方便地使用，这个恐怕是它的最主要的一个难点，也就是说IaaS部分可能不难在虚拟化上，是难在它的运营、管理、使用上。

　　主持人：

　　客户是多种多样的，怎样才能对待所有的客户都能够提供这种不需要去改动的应用服务？

　　董振江：

　　这就要求虚拟化的东西，包括到上面再提供服务的，包括每一个层面的东西，多种的接口都要去想办法解决差异性。就是说这个差异性是体现在用户本身有差异，但是你提供服务的时候，要能适应这种差异性，我觉得这个可能是目前在IaaS里面比较难的。

　　主持人：

　　对PaaS平台来讲技术难点体现在哪些方面？

　　董振江：

　　我做PaaS有十来年了，一直在做平台。它的难点主要有两个。

　　第一是如何将能力开放出去，强调把电信能力基于不同的接口进行开放，提供不同的API让用户容易调用，这个是比较传统的。

　　第二是如何将多种外界的其他能力也能够接进来，在PaaS平台上基本就不用再满大街去找各种各样的能力了，这是现在运营商都在强调的。比如说地理的信息、技术的信息，包括一些支付的能力、天气预报的能力等，只需要找到运营商这一家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搞定了，这是目前最希望能够达到的。

　　还有一个就是要针对不同的用户提供REST、SOAP方式，就是你的协议。虽然我的能力很强，但是我不会在你的业务突然间上来时把其他人给连累了，这也是PaaS里面传统的要求。

　　虽然这几年老是讲，包括我们也在帮运营商在做，有很多公司都在做，但是我觉得整体不算特别地成功，我觉得跟几个阶段，有几件事情有关系。

　　第一，原来的开放基本上都在研发环节，就是说我提供了一个东西，把API给你之后，具体你怎么做我也不管你了，反正我已经开放给你了。电信运营商原来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态度，后来的业务是怎么开发、部署、管理、营销的，这些环节是没人管的，就像生产只关注了其中一个环节，PaaS要真正做好，必须生产的环节、运营运维的环节以及销售的环节这三个环节全部打通了，PaaS才真能起来。到目前为止可能大家使劲比较多的只在这生产环节，而生产环节本身我觉得做得也不是特别理想。比如开发的时候，我原来说把API给你了，但有些开发者只熟悉某一个软件或工具，API能不能支持这个软件或工具原来考虑得不多的，因此在生产环节里比较关键的因素就是要尽量地想办法去适应别人。

　　我们原来也想自己做一个开发工具，这样别人生产东西更容易，但其实当人家再去重新学习这个工具时是有成本的，他不愿意去改。因此前几年我还在管PaaS平台的时候，做了一个比较大的变动，我们不再做主流的开发工具，而是反过来适应业界比较好的开发工具，来提供一些插件，这样开发者原来会什么的还是按照原来的套路去做。

　　PaaS要做好的，一个是强调自身能力，能够很容易地把它开放出去，什么都有，各种组件都有；还有一个是开发工具要适应别人的东西。现在的开发工具很多、开发语言也很多，做PaaS在生产的环节相对来讲比较难的，就是不断地会有一些新的语言、新的东西出来，这就需要当新的东西出来了以后，要去做相应的适应。

　　第二，做好PaaS必须往部署方面去想更多的东西。比如原来开发者要做一个业务，搭个打通终端和网络的环境来开发和调试挺难的，对于一个普通的开发者根本没法办。连个环境都搭不起来，测试的东西就没办法保证是好是坏。因此，PaaS平台需要提供测试的环境，甚至实机的测试都要做。中兴现在也在做一些手机的测试，对安卓系统、iOS等有相关的实机，在外面可以访问进来申请资源，并在这上面去测试。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开发者来说，就不需要自己去买手机，想要什么环境我也全部给你搭起来。接着就是要求部署做出来的应用，原来这些工作都是SP等利用几台服务器搭建网络，这对很多开发者来说就做不起来了。现在我就希望通过PaaS，业务只需要开发出来并测试完成，就可以在我搭建的平台环境上头跑起来，用户直接访问都能够保证，这个是PaaS需要做到的。

　　第三就是推广运营，业务开发出来后，怎么样可以让第三方发现、使用，有问题了以后可以反馈，计费如何打通，这些都是必须的。可以采用类似于应用商店的一套体系，就是让业务部署完后第三方可以很容易地购买和使用。

　　增强PaaS平台能力

　　主持人：

　　但是现在技术进步的速度太快了，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系统升级的速度是非常之快的，那么PaaS平台的演进速度怎么才能够跟上节拍？

　　董振江：

　　我认为这有两点，第一，系统侧的东西尽量地能够透明，终端操作系统变化的界面要清楚，尽量地做到我能力的变动跟你能力的变动不相互影响的。

　　第二，开发环境和测试环境与系统侧的东西之间不要关联度那么紧，一般调用系统能力的时候，两者之间没有直接的关联关系，这样的话既能适应这种变化，同时又保持了一定的稳定性。

　　主持人：

　　做平台比做应用技术上更困难，因为应用老是在变化，不断地有新的应用需求出来，而平台开发人员不见得很熟悉市场，那么如何使平台适应业务需求的变化？

　　董振江：

　　第一，需要有良好的社区。国外PaaS平台有一个我觉得非常关键的特色，就是“社区”。咱们现在也在做，但是做得不是特别活跃。社区的好处是，当你在开发过程中遇到比较困扰的问题，社区里热心的志愿者可能帮你解决。现在苹果的社区，微软的社区做得非常好，我希望也有一个比较强大的PaaS社区，聚集了一帮志趣相投的人，在这里共同解决问题。

　　第二，需要有PaaS的运营商。去年中国移动曾提出一个类似于组件的方式，就是有的人专门生产类似中间件的半成品，这样就有一个比较大的好处，比如说开发者可能经常会用到日历功能、定位功能、报表功能等，而系统已经尽量地将这些功能组件化，做业务的人就不用纯粹调用PaaS的基础能力，而可以迅速地解决掉这些日常的问题，这也是一个帮助。

　　主持人：

　　对那些开放出来的电信能力，是不是也需要不断优化API，提升它们的效率和安全性？

　　董振江：

　　这非常关键。因为最初我们可能并不清楚用户真正需要什么样的能力，而是像以前做传统通信业务时的毛病，有什么东西就把它抛给你，而用户拿到这个东西后却觉得不好用。比如原来的短信功能，提出了很多规范，也开放了能力，但只把短信的主叫号码和定时信息扔给你就完了，开发者反馈说这只是非常基础的，而用户到底发送成功了没有、运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这些跟运行相关的API信息运营商是不管的。我们以认为只要提供收发短信的能力就够了，而开发者需要的是不断优化的API，许多开发者理解用户需求，但不懂通信中的各种过程和参数，所以需要我们不断优化API，否则就没法真正应用。

　　对不同厂商的设备，API封装是比较容易标准化的，具体如何实现开发者并不关注，但是要求有一定的规则，比如说API开放的时候不能是完全私有的，运营商和开发者不希望被一家厂商锁死。

　　API的性能、安全性、服务等级的控制也是需要优化的。比如短信能力，虽然系统可以处理到一万条每秒，但如果你跟我签的是10条每秒，我即使再空闲也不会让去额外占用系统的能力，我就充分地保证了你这么多，不会因为你的爆炸性增长影响到别的人。

　　主持人：

　　安全性和服务等级确实很重要，如果电信能力全部开放给开发者，会不会产生一些恶意代码，损害网络的安全运行？

　　董振江：

　　这个在以前不会发生，现在确实有可能存在。分两种情况，一是通信的业务，访问基本上还是通过运营商网络，比如从短信网关的前端给你的，你就从这个端口进来，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地安全，它有很多的等级控制，通过不同的SLA、不同流量控制，基本上这种事情不容易发生。

　　二是在互联网一侧访问电信能力的时候，很多安全性的问题就出来了，比以前更复杂了。这也是开放API能力控制的时候需要重点去关注的，整个环境跟以前不一样了，互联网带来了新的安全问题。

　　主持人：

　　现在位置服务特别火，电信能力也包括位置能力。现在也有很多的互联网企业提供地图、定位的能力，运营商位置服务能力他们有什么差异和优势？

　　董振江：

　　在室外开放的环境下，GIS会比通信定位精度更准确，但它要求终端本身得具备GPS的定位能力，这是一个最大的不同。此外，在大楼室内环境中，无法使用GPS，而利用终端里的陀螺仪，结合移动基站、WiFi就可以实现定位。

　　主持人：

　　刚才我们谈到了IaaS、PaaS的一些技术难题，对于SaaS来说，情况又是如何？

　　董振江：

　　SaaS的纯技术难度不是很高，但它对运营商来说可能更难。给不同用户提供差异化的应用，需要对用户需求有更深刻的了解。

　　中兴一个比较成功的SaaS服务是商旅云，已为多家大型企业提供差旅管理服务。它是基于中兴自身控制差旅成本的需求产生的，将差旅制度“嵌入”到系统中，实现了从商旅计划、国际国内机票酒店预订、火车票预订、商旅过程管理、财务处理、统一沟通交流和手机移动互联互通平台，实现商旅业务全程自动化、透明化、可视化、无纸化。企业员工从开始填写出差申请、买票、订宾馆到报销的整套流程可以在商旅云中进行。这种电子流程既十分方便，又很好地堵住了财务漏洞，节约控制了成本。

　　类似这样典型的SaaS应用，难度在于能不能了解和满足这么多客户的需求。做SaaS做成功的基本上本身是这方面的用户，或者说有非常深的体会，自己用得比较好，反过来再往外推的。你一上来就想着要做一个东西给所有人用，好像还没有看到特别成功的案例。对于运营商来说，具有一定的通用性的服务例如邮箱、即时消息、网盘等，基本上这些需求是一致的，这种SaaS应用如果做得实用性比较好的话，就会有可能成功。

　　推动PaaS商业应用

　　主持人：

　　目前数据中心的服务收入还是以IaaS为主，在未来的发展趋势怎样？

　　董振江：

　　相当长一段时间内， IaaS还是会占大头。但PaaS位于整个云计算服务体系的中间层，对上提供了应用的支持，对下屏蔽了操作系统和硬件基础设施，将是最重要的云计算服务模式。就跟搭舞台似的，能产生丰富多样的业务，大家只要能够抓住机会真正做好的话，PaaS的前景会更好一点，带动的东西会更多一点。

　　目前运营商运营好管道仍是非常关键的。我认为应该将IaaS和PaaS当做一种新的管道去看待，它某种程度上确实是一个非常基础的服务，运营商在此具有一些天生的优势，例如用户优势、网络优势、信任关系等。随着网络的发展，他们的空间也越来越大，应将其当做运营商业务的重中之重去推动。

　　主持人：

　　那么，PaaS平台应采取怎样的运营模式？如何实现PaaS的盈利呢？

　　董振江：

　　我觉得到目前为止，PaaS的盈利方式大家都没有看得特别清楚，能看得见的是，我提供这样的能力，你调用我的能力的时候可以收取费用，这个是我能看见的费用。

　　其次，当你使用这些通信能力，带动了更多的业务，比如发送了更多的短信、使用了更多的定位服务、更多的WAP等，也会产生收益。

　　此外，当第三方利用这些API要做服务的时候，可能就不会单独去购买服务器等设备，而是使用运营商的PaaS平台业务，这也是新的收入来源。

　　比如提供短信天气预报业务，能够带动短信业务收入，同时当业务量增大时服务器的处理能力要迅速地扩展，服务提供商就可能新租用运营商的虚机产品。但这需要第三方服务提供商也挣钱了，才能真正起来。

　　早期中兴做短信的时候没有业务，中兴就自己做SP提供了几个小业务，后来开始慢慢有人又做天气预报又做新闻的，这些SP成长起来后，我们反倒退出来了。可能PaaS这一段也面临这样的情况，还没有到一个爆发期，如果能产生一些成功的榜样示范，那可能有一堆人前赴后继就冲上来了。

　　主持人：

　　在PaaS平台上，哪些电信能力开放后的未来市场空间更大？

　　董振江：

　　传统的还是短信、彩信、定位，这是目前比较成熟的。现在许多开发者希望提供计费、身份等相关的一些能力，我觉得这些能力提供好了，市场前景也会比较好。

　　目前虽然有了许多的API，但还是需要有人去不断地跟用户交流沟通，看API提供的能力是不是合适、好用，能让人真的基于这个东西赚到钱，不然的话很多人是用不了或者不乐意用的。

　　构建PaaS生态环境

　　主持人：

　　移动数据流量在爆炸式增长、移动互联网业务创新层出不穷，对于运营商云计算平台提出了哪些新要求？

　　董振江：

　　移动互联网的业务很大程度上是“透明”的，将通信能力开放的时候，要“弱化”成开发者可以理解和方便使用的东西，这样在云计算平台的部署、运营、管理上，要做更多的事情，让开发者只需要关注自己业务的技术点就行了，这是一个重要的新变化。

　　运营商部署的环境要简化到什么地步呢？当开发者创新了一个业务，运营商要能提供良好的调试环境，便捷的安装部署环境，能够自由调度管理，随时动态扩展，同时，开发者还能看到业务运转情况，今天有多少人访问、有多少人使用，我赚了多少钱等等，让普通的人也能够很方便地用起来。

　　主持人：

　　运营商拓展PaaS平台业务，未来成功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董振江：

　　运营商有很大的网络优势、信任优势等，但是需要花费更多精力去了解用户的真正需求，痛点和兴奋点在哪里，把这些搞明白了再去推业务是没有问题的。

　　我认为云计算的成功，可能不是技术的成功，最终是运营的成功，有一个很好平台把用户给服务好了，这个事儿就全部解决了。硬件成本最终大家都会差不多，运营能不能成本更低、效率更高、调动能力更强、更节能、使用户更方便，是云计算能不能真正地成功的关键。

　　董振江：

　　与互联网企业云计算平台相比，运营商云计算平台有哪些差异化特征？有什么值得通信行业借鉴？

　　董振江：

　　真正运作比较成功的云计算开放平台，都是企业基于自己的优势首先给利用起来了。腾讯拥有庞大的QQ用户群，做的很多应用有一定的相通性和关联性，百度是围绕着搜索在做，阿里巴巴也是提供电商业务相关的服务。互联网企业对用户数据的使用和挖掘做得更积极一点，这样它开放业务平台时更清楚哪些人会用什么东西，会做得更贴近用户。

　　所以我们要找到自身固有的一些优势，运营商能力是不缺的，功能也有，但是我觉得可能还没有把这些东西真的给串联得那么好。PaaS只有构筑好创新的生态系统，让开发者、运营商、内容提供商多方获利才能成功，最重要的就是整个链条的组织。互联网企业往往会倾尽所有的力量抓一个东西，倾力把握用户需求、用户体验，因为做不好就会彻底失败；运营商却没有上升到那样的重视程度，价值链的整合还不完善，

　　主持人：

　　运营商在推动PaaS平台发展方面可以采取什么样的策略或者步骤？

　　董振江：

　　中国的运营商已经开展了许多实践，也有一些技术的积累，接下来一定要尽快让人真的在PaaS平台上面应用，然后再持续地改进，如果要等到技术完全成熟了才实施这不是互联网的做法。云计算应该按照互联网的套路去运作，要不断地抓用户需求，尽快地面世，持续地改进，比别人适应得更好，我觉得产业价值链就能够培育起来了。

　　运营商以往在做升级以前都是停机然后再实施，而互联网业务几乎天天在升级，这也是需要从技术上去解决的。无论应用版本如何改进和升级，对正在使用的业务应保持业务的连续性，不要产生什么影响。

　　主持人：

　　刚才谈到了许多很好的理念，那么，中兴在PaaS平台方面有哪些特点和优势？

　　董振江：

　　首先，中兴是最早开展PaaS研发的，标准领域也是走得比较领先的。其次，是，在实践经验上，中兴在国内三大运营商的PaaS市场都是占到比较大的一份额，国外法电等主流运营商也采用了我们的设备方案。第三，中兴在了解用户需求，该怎么开放、该怎么提供开发工具这些层面也是比较好的。中兴提供新一代的SDPaaS解决方案，全面涵盖开发环境、测试环境、执行环境和管控平台、资源汇聚网关等，在能力封装等方面也做了非常多的工作，从硬件到软件有一套完整的、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基本上不会在这个领域碰到技术上的壁垒问题，产品有着良好的兼容性，采用中兴平台的人比别人更容易使用。

　　中兴投入了7000多人的研发团队来做云计算，将云计算作为最重要的一个领域，希望云计算能成为中兴传统通信设备和终端之外的第三大支柱。中兴是相关ITU-T标准组的副主席，在云计算领域内的专利数在国内一直保持第一。中兴将自身8万人作为重要用户，不断满足各种需求。

　　因此，中兴的开放平台获得了广泛的应用，全国31个省均有能力开放产品部署，国内市场占有率第一，获得了国外高端市场认可，SDP各项指标均业内领先，也赢得了大量第三方开发合作伙伴的支持。

　　中兴相信，PaaS平台在运营商里的位置会越来越重要，未来两年是发现需求、创新技术和吸引开发者的关键时期，建立良好的生态环境，让开发者赚到钱、提升数据中心的运营价值是促进产业发展最关键的因素。中兴将提供优异的应用开放、测试、部署、运行和运维环境，促进产业开放、合作、共赢。